蔡襄)始,更早在唐末五代起:
“实际上,`榕城'之名来源的最早记载,始见于北宋乐史的《太平寰宇记》。据该书卷100《江南东道福州土产》`榕'条描述:`其大十围,凌冬不凋,郡城中独盛,故与榕城。'如果再追溯史料的来源,或许可以得出这么一个结论———福州自古便是榕树广植的地区。如所周知,《太平寰宇记》的史料主要取材于晚唐五代的地理著作,所以`榕城'之名可能在唐末五代就已经出现。”
不管怎么说,无论自北宋还是唐末五代起,福州曾经遍布榕树则是不
争的事实。童年时代,我的家住在福州水部路26号原福州大学隔壁,这个路名和门牌号码而今已不存在———它的位置相当于今天福州市侨联的对面。隔一条宽阔的五一路,我们一群伙伴常跑到古仙桥旁秀冶里的护城河畔玩耍。那里沿护城河畔植有树龄皆在数百年以上的榕树成群连片。真个是脚下一块绿色的王国,头顶一片秀丽的天空,自然成为我们尽情嬉戏的乐园。榕树的奇特之处在于由树冠下一条条宛如老人胡须般的颀长气根,辅助深扎入土的主根吸收空气中的养分以供给高大的树干成长。我们便象一群的猴子在树上跃起爬下,抓住气根荡秋千。而今,这已成为历史的往事。眼前不要说外地游客,就是本地居民,要想一睹威武高大、树冠如盖的古榕芳泽,也已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毕竟,随着旧城改造,新城扩大,马路拓展,高楼耸立,福州城里的古榕已经越来越稀有珍贵,屈指可数。福州市鼓楼区是全市古榕保存最多的地区,亦仅存百年以上树龄的古榕249株。其中省府路工交大院内有一株罕见古榕,胸径达4.3米,高26米,树龄已在1000年以上,为“榕城”榕树之王。另有福州“森林公园”中一株伟岸古榕应属今天福州的榕树“老二”。与之相柏仲的“老三”要算城中安泰桥畔桂枝里(向南与秀冶里贯通)附近的另一株古榕兄弟。这是我经常带路让外地作家观榕赏榕叹为观止的地方。就凭这几件古榕“标本”,作家客人们终于恍然大悟,明白了福州历史上何以别号“榕城”。他们同时对国庆47周年刚过,福州西湖公园因为道路拓宽而将大门前一件知名度颇高、树龄也有几十年的“迎客榕”移向不知何处的做法大惑不解,作为主人的我更是深有同感引以为憾。随着岁月的流逝,古榕的日见消失,我们的子孙后代还能看见榕树么?福州“榕城”的别号难道有一天会成为历史?摄 影 林海涵
福州别号榕城,这是谁也知道的事。就好比上海
叫“申城”,广州为“羊城”,南京称“金陵”,厦门谓“鹭岛”一样。福州何以喊作“榕城”?这也是谁也知道的事。
民间传说乃典出北宋英宗治平年间(1064~1067)其时的福州太守张伯玉。张伯玉主政福州四年间,号召全民动手,“编户植榕”,一时福州“绿荫满城,行者自不张盖。”福州别号由此而来。福州西门的环城路口,今塑有先人张伯玉的石雕塑像,以纪念这位“榕城太守”的功德。本人也一度以为张伯玉就是福州得名“榕城”的鼻祖。一次无意中查梁克家著《三山志》,“榕城”的鼻祖赫然又跑出一位来,这就是北宋著名书法家蔡襄。蔡襄,字君谟,福建仙游人。一提起他,人们就会记得他的传世碑刻《万安桥记》。蔡襄的正楷端重沉着,行书温存婉媚,草书长于飞白法。为北宋著名“宋四家”之一。宋仁宗庆历年间(1045~1047)和嘉佑年间(1056~1058),蔡襄曾两度出任福州太守,比张伯玉知福州早了十几年。《三山志》载:
“蔡密学,知福州日,令诸邑道旁皆植松,自大义渡,夹道于泉漳,人称颂之云:`夹道松',`夹道松',问谁栽之我襄公,行人六月不知暑,千古万古摇清风'。”
这里所说的“松”,就是指的“榕”。因为福州地方方言习惯,向来把“榕树”念作“松树”,而把“松树”念作“松柏”。榕与松,二者的福州口语两音相近。即便今天的福州老人,仍然把“榕树”念作“松树”。此观点亦可见廖楚强发表在《福建史志》(1995年四期)上《蔡襄在福州的功业》一文。照以上所说,“榕城”之父,蔡襄当在张伯玉之前。至少,二人应并列称之。我个人的这一结论尚未敲定,近读复旦大学年轻有为的副教授王振忠(福州人)著《近600年来自然灾害和福州社会》一书,关于“榕树”之名起于何时又有新说。王振忠认为,福州多榕乃至别号“榕城”,不唯自北宋张伯玉(或34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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