２０１６年第１Ｏ期 Ｊ现代特殊教育（高教） １０￣ｈ Ｉｏｕｒｎａｌ ｏｆ Ｍｏｄｅｒｎ ＳｐｅｃｉＭ Ｅｄｕｃａｔｉｏｎ（Ａｃａｄｅｍｉｃ ） ｓｓｕｅ ２０１６自闭症儿童语言障碍研究新进展（１ ９９６－－２０１ ５） 李静郧 雷江华 （华中师范大学教育学院 武汉４３００７９） ［摘要］ 通过统计１９９６－－２０１５年间发表在特殊教育学、心理学、语言学领域七大核心期刊上的有关自闭症儿 童语言障碍的文献，并从文献数量、研究人员、课题性质、研究方法、研究内容五方面进行分析，总结了自闭症儿童语言 障碍研究近２０年的研究进展，同时针对研究现状提出了一些建议，以促进该研究领域的发展。 ［关键词］ 自闭症儿童语言障碍研究进展 ［中图分类号］Ｇ７６０ 自闭症儿童的语言障碍不仅阻碍了他们的正常 社会沟通，更影响了他们的社会化进程，构成其核心 发展问题之一。对于自闭症儿童语言障碍的研究， 已经成为我国自闭症儿童研究不可回避的新课题。 均每年１＿２篇，２０１３、２０１４年间文献数量最多，每 年达到３篇。从１９９６－－２０１５年自闭症儿童语言障 碍研究文献数量变化趋势图（图１）中能够更为直观 地看出，这２０年间的文献数量整体呈上升趋势， ２００６－－２０１０年文献数量相比２００１－－２００５有所增 长，２０１ｌ＿２０１５年文献数量与２００６－－２０１０间文献 数量持平。从期刊分布情况看，文献分布差异明显， 通过对核心期刊上公开发表的自闭症儿童语言障碍 研究成果进行统计分析，可以整体把握该领域的研 究现状以及发展趋势。本研究选择在ＣＳＳＣＩ来源期 刊中历年收录比较稳定的《心理科学》、《心理学 报》、《心理科学进展》、《心理发展与教育》这四大心 理学核心期刊，《中国特殊教育》这一特殊教育学领 自闭症儿童语言障碍的研究文献在《中国特殊教 育》这一期刊上发表过１５篇，占总量的７５％。在心 理学类的期刊中，《心理科学》发表过２篇，分别来 域唯一的核心期刊Ｌ１ Ｊ，以及《语言教学与研究》、《当 代语言学》这两种语言学类权威期刊 为检索范 围，对１９９６－－２０１５年期间公开发表在这七大期刊中 自２０１３年、２０１４年，《心理科学进展》、《心理学报》 都只发表过１篇文章，而《心理发展与教育》在 １９９６－－２０１５年间没有发表过该领域的研究文章。 在语言学类期刊中，《当代语言学》于２０１３年发表 过１篇文献，《语言教学与研究》未曾发表过该领域 的有关自闭症儿童语言障碍的文献进行检索、统计 和分析。 一、数量变化 的文献。由此可见《中国特殊教育》是该研究领域 研究文献发布的主要期刊。 二、研究人员 表１呈现的是１９９６－－２０１５年自闭症儿童语言 障碍研究文献的期刊及年度分布情况，从中可以看 出，这２Ｏ年间关于自闭症儿童语言障碍的文献总量 较少，总共有２０篇。其中１９９６－－２００５年这十年间 文献数量极少，仅２篇，且都来源于《中国特殊教 育》，分别来自２００１年、２００２年；２００６－－２０１５这十年 间文献数量有所增长且维持在比较稳定的状态，平 作者的数量、单位及其所在地区可以折射出许 多关于自闭症儿童语言障碍研究的信息。通过分析 发现，自闭症儿童语言障碍研究以合作研究为主，合 作形式有待扩展；高校为研究主力军，一线人员缺乏 参与；地区差异显著，华东地区占主导地位。 李静郧，硕士研究生；研究方向：自闭症儿童的教育。Ｅ—ｍａｉｌ：６０９３９３７５５＠ｑｑ．ｃｏｍ。 ２７ 表１ １９９６—２０１５年自闭症儿童语言障碍研究文献分布（篇） 此外，从文献作者的单位分布和跨地区合作情 况来看，该研究领域中合作研究的形式有待进一步 扩展。首先，在作者的单位分布方面（见表３），同一 高校之间合作的文献有８篇（占４０％），不同高校之 间合作的文献有５篇（占２５％），特教一线与高校、 高校与中央教育科学研究院之间的合作的文献分别 有２篇（占１０％）、１篇（占５％），说明该领域的合作 主要集中在同一高校之间，而不同高校之间、高校与 其他单位之间的合作较少。其次，在研究人员的跨 图１ １９９６－－２０１５年目闭症儿童 地区合作方面，２０篇文献中仅有３篇文献的作者来 自不同的地区，其他１７篇文献的作者均来自同一地 区，这说明该研究领域中缺乏跨地区合作。综上，该 语言障碍研究文献数量变化趋势 （一）合作研究为主，合作形式有待扩展 从研究人员的人数分布来看，２０篇文献中仅有 ４篇为独立作者，占总体的２０％，而作者人数为２人 及以上的文献有１６篇，占８０％（见表２）。这说明在 研究领域虽然合作趋势明显，但多是同一高校内部 的合作和同一地区内的合作，合作研究的形式有待 深化扩展。 自闭症儿童语言障碍研究领域研究人员之间表现出 高度的合作态势。 表２ 自闭症儿童语言障碍研究作者的人数分布 ２８ （二）高校为研究主力军，一线人员缺乏参与 行统计发现（见表４），２０篇文献中有１５篇（占 通过对２０篇文献作者的所在单位进行统计分 ７５％）来自以上海、杭州、南京为代表的华东地区；有 析发现，肩负科学研究职能的高校在自闭症儿童语 ３篇（占１５％）来自以北京为代表的华北地区；有２ 言障碍的研究中发挥着主体作用。由表３可以看 篇（占１０％）来自西北地区，且这２篇文献的第一作 出，２０篇文献中有１９篇（占９５％）文献均有高校人 者均为陕西师范大学教育学院的荆伟 Ｊ。由此可 员的参与，其中有ｌ８篇文献的第一作者单位为高 见，该研究领域的地区差异十分明显，以上海、杭州、 校，仅有１篇文献的第一作者单位为上海市南阳学 南京为代表的华东占据了主导地位。研究的地区差 校 Ｊ。此外，２０篇文献中仅有２篇（占１０％）文献有 异一般是由多种原因造成的，首先，地区的经济发展 一线人员的参与，其中只有１篇文献的第一作者为 状况会在一定程度上影响该领域的研究，有足够经 一线人员 Ｊ，且这２篇文献均为与高校研究人员合 济支持的地区更具有发展优势；其次，地区特殊教育 作完成，并非一线人员独立完成，这说明在该研究领 事业的发展水平也会影响该领域的研究，特殊教育 域不论是合作研究还是独立研究，一线教师的参与 事业发展水平较高的地区对于自闭症儿童语言障碍 度明显不足。 的研究更加重视；最后，不同地区、不同高校的研究 重点不同，一些高校的研究重点不在自闭症儿童的 （三）地区差异显著，华东地区占主导地位 通过对自闭症儿童语言障碍研究的地区分布进 语言障碍研究方面，因此在该领域的研究成果较少。表４ 自闭症儿童语言障碍研究的地区分布① 注：按第一作者所在地区统计。 三、课题性质 呈先升后降的趋势，在２００６－－２０１０年间自拟课题的 在对２０篇文献的课题性质进行分析时，将课题 分为了自拟课题和立项课题。自拟课题多是研究者 结合自己的兴趣、知识背景以及研究领域内有价值 的问题等情况自主选择研究课题。而立项课题相比 于自拟课题有了经费的支持，在一定程度上显示出 文献数量达到最高值５篇，之后开始下降；立项课题 的文数量总体上呈上升趋势，在２０１ ｌ＿２０１５年间达 到最高值６篇。这说明虽然在数量上两种课题的数 量持平，但从变化趋势上两者却大不相同。 国家、地区、学校等部门对该研究领域的重视；在立 项课题中，各部门的合作可以得到加强，研究成果也 更加具有系统性和连续性，如在关于自闭症儿童词 语习得的相关研究中，“词语习得的研究述评（２０１１ 年）”、“利用社会性注意线索习得词语的眼动研究 （２０１３）”、“词语习得中的社会性认知加工过程 （２０１３）”、“多重线索下习得词语的眼动研究 （２０１４）”这些具有连续性、系统性的研究都属于国 家社科基金项目“自闭症语言认知与干预绩效的实 验研究”的系列研究成果。该领域自拟课题和立项 图２自闭症儿童语言障碍研究 课题性质的变化趋势 课题的文献数量相同，均为１Ｏ篇（各占５０％）。同 时从两种课题２Ｏ年来的变化趋势图中可以发现 （见图２），自拟课题的文献数量在１９９６－－２０１５年间 自拟课题和立项课题虽然性质不同，但都有利 于科学研究的进步，两者的均衡发展无疑可以更好 地促进自闭症谱系障碍儿童语言障碍研究领域的蓬 ①东北（黑、吉、辽）；华北（京、津、冀、晋、蒙）；华中（豫、鄂、湘）；华东（沪、苏、浙、皖、闽、赣、鲁）；华南（粤、桂、琼）；西南 ２９ （川、贵、青、宁、新）；西北（陕、甘、青、宁、新）。分类来自：周文玉．中国的地理分区．地理教育，２０１１，（Ｚ１）：３９． 勃发展。因此，在对近年来立项课题增长感到可喜 （见表５）。由此可见，文献法是该领域的主要研究 方法，而实验法、个案法等研究方法的运用度明显不 足。通过文献分析可以对以往的研究成果进行总 结，进而了解该领域研究的整体状况，同时找出以往 研究的优点与不足，并对未来的研究进行展望。但 仅仅将研究停留在对国内外文献的分析上是远远不 够的，研究者还需在前人研究的基础上再次进行深 入的调查、实验，这样才能够进一步推动该领域的发 展。 的同时，也应对自拟课题数量的下降进行反思。 四、研究方法 （一）研究方法以文献法为主，文献分析角 度单一 ２０篇文献中采用文献法的文章有１１篇（占 ５５％）；实验法有５篇（占２５％），其中２篇为同一实 验，只是分析角度有所不同；个案研究法１篇 ；经 验总结法１篇 ；还有２篇文章侧重于理论分析 表５ 自闭症儿童语言障碍研究方法 此外，该领域运用文献分析法对文献进行分析 的角度比较单一，使用文献法的１１篇文章均侧重于 从研究结果的角度对以往的文献进行总结，缺乏从 （三）实验材料以汉语材料为主，多为自编 材料 近年来，研究者纷纷建议结合汉语的特点，关注 汉语自闭症儿童的语言特点。在使用实验法的５篇 文献中，研究者所使用的材料均为汉语材料，以此来 研究方法、研究过程等角度对以往的文献进行梳理 总结，这在一定程度上显示出该领域对于文献分析 法的运用比较局限，未能充分发挥该研究方法的优 势。同时，通过分析还发现，这１１篇文章的参考文 献中外文文献所占比例非常大，最高一篇的外文参 考文献的比例达到了１００％ Ｊ，比例最少的一篇也 到达了７６．９２％ １０］。如此高的外文文献参考比例， 说明国外在该领域的研究较为丰富，这也从侧面反 映了我国在该领域的研究有待加强。 考察汉语自闭症儿童的语言能力，这符合以往研究 者对该领域研究的建议与展望。同时，由于特殊教 育领域标准化的实验材料比较少，一些适用于研究 普通儿童语言障碍的标准材料并不适用于自闭症儿 童，因此，在使用实验法的这５篇文献中，除了用来 测量儿童智能的《皮博迪图片词汇测验》（ＰＰＶＴ）等 工具属于标准测试材料外，其他材料均为研究者根 据研究需要自行选取、编制的。 五、研究内容 （二）实验以横向比较为主，纵向比较明显 缺乏 该研究领域５篇运用实验法的文章所进行的实 语言从形式上说包含语音、语法、语义及语用四 个要素（英文文献中一般将语言从形式上分为语 音、语义、语形、语法、语用五个元素） １６］。自闭症儿 童语言障碍的研究也主要集中在这几个方面。由表 验均为比较实验，比较的形式包括：①普通儿童与自 闭症儿童间的比较，如陈冠杏等人及荆伟等人的研 究就采取了这种方式，其中，陈冠杏等人将自闭症儿 童和普通儿童的语言理解能力进行了匹配¨ ，而荆 伟等人对自闭症儿童和普通儿童的言语智力、非言 ６可知，研究语义障碍的文章有７篇（占３５％）；研 究语用障碍的文章有４篇，研究语音障碍、语法障碍 的文章数量明显偏少，分别为１篇、０篇；综合研究 语智力都进行了匹配¨ 。②自闭症儿童与智障 儿童之间的比较，如曹漱芹等人及李伟亚等人都采 用了这种方式，曹漱芹等人对两组儿童的口语智力 进行了一一匹配，其他因素（年龄、言语智商、操作 语言多个范畴障碍的文章有３篇；还有４篇文章关 注了自闭症儿童语言障碍的其他方面，如语言障碍 与共同注意的关系、自闭症儿童语言障碍与颞上沟 智商、ＰｐｒｒＶ分数等）也不存在显著差异 ，李伟亚 等人对两组学生的性别和生理年龄进行了一一匹 配¨ 。综上可知，关于自闭症儿童语言障碍的比较 研究主要集中于横向比较，纵向比较研究明显缺乏。 ３０ 发育异常的关系、认知语言障碍论的内涵和相关研 究、自闭症儿童的阅读障碍等。 表６ 自闭症儿童语言障碍研究的内容 （一）偏重语言各范畴的独立研究，整合性 研究有待加强 有研究已证明，在普通儿童的语言发展中语言 各范畴之间的发展是高度制约、相互影响的关系，因 此有研究者认为自闭症儿童语言各范畴之间的发展 碍 ；有１篇文献综合探讨了单词、句子和篇章三 个水平的语义障碍 Ｊ。研究自闭症儿童语用障碍 的文章有４篇，仅次于语义范畴，当前国际上有关于 儿童语用学研究主要集中在交流行为（ｃｏｍｍｕｎｉｃａ— ｔｉｖｅ ａｃｔ）、会话能力（ｃｏｎｖｅｒｓａｔｉｏｎ）和组织语篇的技 也许是不平衡的，这种对于语言各范畴之间的相互 关系的探求引发了一种整合研究的取向ｍ］。但我 国目前偏重于对于语言的各个范畴进行独立的研 究，而对于各范畴间的整合性研究有待加强。由表 ６可知，２Ｏ篇文献中有１２篇文献是关于语言某一范 畴的独立研究，仅有５篇文献综合研究了自闭症各 个范畴的障碍，且在这５篇文献中有２篇是简单地 将语言各个范畴进行综合，并未探讨各个范畴之间 的相互关系。有３篇涉及了各个范畴之间的相互关 系，如李晓燕的文章介绍了聚焦于语言各个范畴关 系的语言图景研究¨引；李伟亚等人关于自闭症儿童 阅读障碍的研究¨ 以及自闭症儿童汉语简单旬的 理解的研究＿加 都涉及到了语言的语义、语法等多个 范畴，简单阐述了各范畴之间的相互作用。 （二）重视语义及语用障碍的研究，对语音 和语法的关注有待提高 自闭症儿童在语言的各个范畴都存在不同程度 的障碍，但目前的研究侧重于语义范畴及语用范畴。 ｌ２篇关于语言某一范畴的独立研究的文献中有７ 篇关于语义障碍，此外，在综合研究中的２篇分别关 于自闭症儿童阅读障碍和汉语简单句理解的文章也 都涉及到语义范畴，对于语义范畴的研究在自闭症 儿童语言障碍研究中所占比例非常大。目前有关自 闭症谱系障碍语义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单词、句子和 篇章三个不同水平的探讨 ¨，而我国当前对于语义 障碍的研究主要集中于单词水平。研究语义障碍的 ７篇文献中，有６篇主要着眼于单词水平的探讨，其 中荆伟等人的４篇文章均聚焦于自闭症儿童的词汇 习得，曹漱芹等人采用语义启动任务探讨了自闭症 儿童词汇语义和图片语义的加工状况¨２ ，黄静等人 主要通过语言记忆任务从回忆相关词汇的数量、回 忆时体现出的语义聚合程度，以及回忆不相关词汇 的系列位置这三方面来探讨自闭症儿童的语义障 能（ｄｉｓｃｏｕｒｓｅ，又称语篇能力）这三方面 ］，目前我 国关于自闭症儿童的语用障碍研究就全面囊括了这 三方面内容，如，计迁等人对自闭症儿童交流行为进 行了研究 刮；陈冠杏和杨希洁对于自闭症儿童会话 能力进行了探究 ；陈冠杏和庄娇娇等人对自闭症 儿童组织语篇能力技能进行了研究 引。相比于语 义及语用范畴，对自闭症儿童语音、语法范畴进行研 究的文章明显偏少，２０年来专门研究自闭症儿童语 音障碍的文章仅有１篇，且为综述类型的文章ｌ２ ， 专门研究语法障碍的文章为０篇。 （三）聚焦语言障碍特征的研究，对障碍成 因的研究有待深化 通过分析发现，当前关于自闭症儿童语言障碍 的研究主要聚焦于语言障碍的表现、特点及其语言 加工机制，２０篇文献中有８篇探讨了自闭症儿童语 言障碍的成因，且这８篇文献中有７篇为综述类型 的文献，１篇为理论分析的文献。同时还发现，关于 自闭症儿童语言障碍成因的文献，主要将原因归于 共同注意、心理理论能力等社会认知技能的缺失，或 是语言编码、检索机制的异常，缺乏对于大脑机制方 面的研究。８篇文献中仅有３篇涉及到大脑功能， 且这３篇均为文献综述类文章。其中肖振华等人阐 明了颞上沟障碍与语言障碍的关系，提出白闭症者 颞上沟的结构和功能异常可能导致其言语语音信息 流的知觉偏差在前言语知觉阶段已经发生，进而导 致其言语发展障碍 。。；曹漱芹等人提出脑联结异常 假设，并介绍了国外关于的一些相关研究 ；李伟 亚等人简要介绍了国外的一种研究，认为自闭症儿 童的阅读障碍存在颞额叶的障碍 。 六、建议及展望 （一）促进研究内容协调发展 促进自闭症儿童语言障碍研究内容协调发展体 现在多个方面，首先，对于语言各独立范畴的研究要 ３１ 协调化。目前的研究偏重于对语义和语用范畴的研 究，特别是对语义范畴的研究占很大的比例，而对语 音和语法范畴的关注不足。虽然有些研究证明自闭 症儿童的语言障碍主要集中在语义、语用范畴，但自 闭症儿童在语音、语法方面是否存在障碍尚有争议， 因此该领域的研究应在重视语义、语用范畴的基础 上，适当加强对语音、语法范畴的关注，从而促进语 言各个范畴的协调、全面发展。其次，各范畴的独立 研究与整合性研究要协调化。语言各范畴之间的发 展是相互联系、相互制约的，研究者在对语言各范畴 进行独立研究的同时也要加强对语言各范畴的整合 性研究，探索语言各范畴之间的关系，了解自闭症儿 童语言发展的整体状况。最后，对于语言障碍特征 的研究与障碍成因的研究要协调化。当前的研究主 要聚焦于自闭症儿童语言障碍表现以及语言加工机 制的特征等方面，对于障碍成因的研究有待加强，特 别是对于脑机制的研究。今后的研究应在了解现状 的基础上加强对原因的探索，促进该领域的发展。 （二）丰富合作研究的形式 当前该领域的研究虽以合作性研究为主，但这 些合作主要局限于高校内部的合作，而高校与特校 之间、不同高校之间的合作以及地区之间的合作比 较缺乏。不同单位、地区都有自己独特的优势，综合 利用其各自的优势与资源，可以扩展研究思路、丰富 研究内容。因此，今后的研究应丰富合作研究的形 式，加强不同单位、不同地区之间的合作，促进自闭 症儿童语言障碍研究的进展。 （三）鼓励一线人员参与研究 当前自闭症语言障碍研究领域缺乏一线人员的 参与，２０篇文章中仅有２篇文章有一线教师参与。 一线人员参与研究一方面可以从实践中发现亟待解 决的、有实践价值的问题进行研究，另一方面也利于 将研究成果运用于实践，充分发挥研究的实际应用 价值。此外，一线人员在参与研究的过程中也可以 提升自身的专业素质。促进一线人员参与研究可以 从以下几方面做起，首先，高校及其他科研主体应积 极加强与一线人员的合作，拉动一线人员参与研究； 其次，特教学校等单位也应鼓励一线人员从事科学 研究；最后，一线人员自身也要提高科研意识。 （四）促进研究方法的多样化 研究方法的运用对于科学研究非常重要，研究 ３２ 方法运用得当可以更好地推动科学研究的发展。上 文提到，当前自闭症儿童语言障碍研究主要运用的 是文献分析法，对于实验法等其他研究方法的运用 不足。通过对国内外文献的分析可以加强对该领域 的总体认识，但每种研究方法都有自身的优势与局 限，仅仅依靠文献研究无法从实质上推动该领域发 展，因此，研究应综合运用实验法、调查法、个案研究 法等多种研究方法，发挥不同研究方法的优势。此 外，前文还提到该领域的研究在运用比较实验法时， 主要集中于横向比较，忽略了纵向比较，而纵向比较 可以帮助了解不同时期自闭症儿童的语言状况以及 其发展变化过程；在运用文献法时，注重对研究结果 的总结，缺乏对研究过程、方法的梳理，而对于研究 方法的梳理总结有助于后续研究方法的改进和优 化。因此，在综合使用多种研究方法的同时，也要注 重充分运用某种研究方法，发挥其优势为研究服务。 ［参考文献］ ［１］方俊明，雷江华．特殊儿童心理学［Ｍ］．北京：北京大学 出版社，２０１１：２０５． ［２］束定芳．中国认知语言学二十年——回顾与反思［Ｊ］．现 代外语，２００９（３）：２４８． ［３］［４］［７］［２２］计迁，周兢，李晓燕．自闭倾向儿童语言运 用特点的个案研究［Ｊ］．中国特殊教育，２００６（７）：３２— ３６． ［５］［１２］荆伟，方俊明，赵微．自闭症谱系障碍儿童在多重线 索下习得词语的眼动研究［Ｊ］．心理学报，２０１４（３）：３８５ —３９３． ［６］［１３］荆伟，田青，郭文斌，方俊明．自闭症儿童利用社会 性注意线索习得词语的眼动研究［Ｊ］．心理科学，２０１３ （６）：１４２１—１４２７． ［８］杨希洁．自闭症儿童语言障碍表现及其教育训练对策 ［Ｊ］．中国特殊教育，２００８（９）：４０—４３． ［９］［２９］万璇，董世华，蒋存梅．自闭症者对音乐和言语音高 的加工［Ｊ］．心理科学，２０１４（１）：２１７—２２４． ［１０儿１９］［３２］李伟亚，方俊明．自闭症谱系阅读障碍研究综 述［Ｊ］．中国特殊教育，２００７（１１）６０—６４． ［１１］［２３］陈冠杏，杨希洁．自闭症儿童会话能力探究［Ｊ］．中 国特殊教育，２０１４（１１）：４５—５０． ［１４］［２２］曹漱芹，方俊明．自闭症儿童汉语词汇语义加工和 图片语义加工的实验研究［Ｊ］．中国特殊教育，２０１０ （１０）：５７—６２． ［１５］［２０］李伟亚，方俊明．自闭症谱系障碍学生汉语简单句 理解的实验研究［Ｊ］．中国特殊教育，２００９（５）：１７—２２． ［１６］周兢．重视儿童语言运用能力的发展——汉语儿童语 语言学，２０１３（３）：３４９—３５８． 用发展研究给早期语言教育带来的信息［Ｊ］．学前教育 ［２５］周兢．儿童语言运用能力的发展［Ｍ］．南京：南京师范 研究，２００２（３）：８—１１． 大学出版社，２００２：２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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ａｎａｌｙｓｉｓ，ｔｈｉｓ ｐａｐｅｒ ｍａｋｅｓ ｓｏｍｅ ｓｕｇｇｅｓｔｉｏｎ ｆｏｒ ｆｕｒｔｈｅｒ ｅｎｈａｎｃｅｍｅｎｔ． Ｋｅｙ ｗｏｒｄｓ：ａｕｔｉｓｔｉｃ ｃｈｉｌｄｒｅｎ ｌａｎｇｕａｇｅ ｄｉｓｏｒｄｅｒ ａｄｖａｎｃｅｓ ｉｎ ｒｅｓｅａｒｃｈ （责任编辑范佳露） ３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