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生活在树上》
第一段:现代社会以海德格尔的一句“一切实践传统都已经瓦解完了”为嚆矢。滥觞于家庭与社会传统的期望正失去它们的借鉴意义。但面对看似无垠的未来天空,我想循卡尔维诺“树上的男爵”的生活好过过早地振翮。
翻译:现代社会以海德格尔的一句“一切实践传统都已经瓦解完了”的话作为开始。开始于家庭和社会的期望,使得传统逐步失去借鉴意义。面对看上去广阔的天空,我想,比起过早地痴迷于在社会中展翅高飞、功成名就,遵循那种追求自我、活出真我的生活方式,要更好一些。
第二段:我们怀揣热忱的灵魂天然被赋予对超越性的追求,不屑于古旧坐标的约束,钟情于在别处的芬芳。但当这种期望流于对过去观念不假思索的批判,乃至走向虚无与达达主义时,便值得警惕了。与秩序的落差、错位向来不能为越矩的行为张本。而纵然我们已有翔实的蓝图,仍不能自持已在浪潮之巅立下了自己的沉锚。
翻译:我们的灵魂充满着超越别人的渴望,不想被传统约束,想看看其他地方的美好。但这种期望如果只是一味批判传统,甚至走向虚无和过于任性、不受人管束时,就值得警惕了。与社会秩序的落差和错位,不能成为不守秩序的借口。然而纵然我们有自己详细的发展规划,仍然不能自认为自己已经在浪潮之巅时像沉入海底的锚一样确定了人生坐标。
第三段:“我的生活故事始终内嵌在那些我由之获得自身身份共同体的故事之中。”麦金太尔之言可谓切中了肯綮。人的社会性是不可祓除的,而我们欲上青云也无时无刻不在因风借力。社会与家庭暂且被我们把握为一个薄脊的符号客体,一定程度上是因为我们尚缺乏体验与阅历去支撑自己的认知。而这种偏见的傲慢更远在知性的傲慢之上。
翻译:“我的故事镶嵌在我的身份和经历中。”麦金太尔这句话可以说是抓住了关键。人的社会性是不能去除的,而我们想要成功也必须时时刻刻借助外力。社会和家庭被我们当做一个无足轻重的符号概念,一定程度上是因为我们尚缺乏体验与阅历去支撑自己的认知。而这种带有偏见的傲慢,其实远远超过了理性的傲慢。(PS:最后这句话的结论我也不知道是怎么得出来的……别打我,是真不知道,嘤嘤嘤!)
第四段:在孜孜矻矻以求生活意义的道路上,对自己的期望本就是在与家庭与社会对接中塑型的动态过程。而我们的底料便是对不同生活方式、不同角色的觉感与体认。生活在树上的柯希莫为强盗送书,兴修水利,又维系自己的爱情。他的生活观念是厚实的,也是实践的。倘若我们在对过往借韦伯之言“祓(祛)魅”后,又对不断膨胀的自我进行“赋魅”,那么在丢失外界预期的同时,未尝也不是丢了自我。
翻译:在勤勤恳恳追求生活意义的道路上,对自己的期望本就是在与家庭与社会对接中塑型的动态过程。而我们最原始的形象,就来自于对不同生活方式、不同角色的感觉和认知。卡尔维诺小说《树上的男爵》主人公柯希莫为强盗送书,兴修水利,又维系自己的爱情。他的生活观念是厚实的,也是实践的。如果我们在借助思想家马克斯·韦伯“让神秘的形象大众化”后,又对不断膨胀的自我进行“让本是大众化的自我形象神秘化”的操作,那么在丢失外界预期的同时,也丢了自我。(PS:这里翻译时特别纠结,再三斟酌,也无法让马克斯·韦伯“祛魅”观念,跟作者前文逻辑形成直接关联,推测可能是考场时间太仓促,作者考虑不到位,或者是对马克斯·韦伯“祛魅”观念的理解有失偏颇。)
第五段:毫无疑问,从家庭与社会角度一觇的自我有偏狭过时的成分。但我们所应摒弃的不是对此的批判,而是其批判的廉价,其对批判投诚中的反智倾向。在尼采的观念中,如果在成为狮子与孩子之前,略去了像骆驼一样背负前人遗产的过程,那其“永远重复”洵不能成立。何况当矿工诗人陈年喜顺从编辑的意愿,选择写迎合读者的都市小说,将他
十六年的地底生涯降格为桥段素材时,我们没资格斥之以媚俗。
翻译:毫无疑问,只是从家庭与社会角度看待自我,会显得狭隘和过时。但我们所应摒弃的不是这种批判的狭隘和过时,而是应该摒弃这种批判中展现出来的廉价,以及由此出现的反智倾向。在尼采的观念中,如果在成为狮子与孩子之前,略去了像骆驼一样背负前人遗产的过程,那其“永远重复”确实不能成立。当矿工诗人陈年喜顺从编辑的意愿,选择写迎合读者的都市小说,将他十六年的地底生涯降格为桥段素材,我们没资格斥之以媚俗。因为这样的批判过于狭隘,有应该被我们摒弃的廉价。(PS:最后一句话是寨主根据行文意思,加进去的,要不然不好理解“我们没资格斥之以媚俗”。)
第六段:蓝图上的落差终归只是理念上的区分,在实践场域的分野也未必明晰。譬如当我们追寻心之所向时,在途中涉足权力的玉墀,这究竟是伴随着期望的泯灭还是期望的达成?在我们塑造生活的同时,生活也在浇铸我们。既不可否认原生的家庭性与社会性,又承认自己的图景有轻狂的失真,不妨让体验走在言语之前。用不被禁锢的头脑去体味切斯瓦夫·米沃什的大海与风帆,并效维特根斯坦之言,对无法言说之事保持沉默。
翻译:规划上的落差终归只是理念上的区分,在实践过程中的差异并不一定很明确。譬如当我们赶往内心想去的地方时,在中途不经意获得了权力(支持),那么这到底是期望的破灭还是期望的达成?(PS:这里也没有找到前后逻辑……)在我们塑造生活的同时,生活也在塑造我们。我们既不可否认自己身上的原生的家庭性与社会性,又要承认自己的人生规划会有轻狂的失真。不妨让人生体验走在语言描述之前,用不被束缚的头脑去体味切斯瓦夫·米沃什笔下的诗意,并且效仿维特根斯坦的话,对无法言说之事保持沉默。(PS:对于这么用维特根斯坦的话,我持保留意见!)
第七段原文:用在树上的生活方式体现个体的超越性,保持婞直却又不拘泥于所谓“遗
世”的单向度形象。这便是卡尔维诺为我们提供的理想期望范式。生活在树上——始终热爱大地——升上天空。
翻译:我们可以用像卡尔维诺笔下主人公柯希莫在树上的生活方式,体现个体对于家庭和社会而言的超越性,保持倔强却又不拘泥于所谓“脱离社会生活,不跟任何人往来”的单向度形象。这便是卡尔维诺为我们提供的理想期望范式:生活在树上——始终热爱大地——升上天空。
翻译时,已经把生僻词全部换成常用字,同时尽量把概念阐述得通俗易懂。此外,尽量尊重原文的表达,逐字逐句翻译。当然,有些地方为了顺畅,可能酌情调整了一些句式和字词,另外,添加了一些必要的解释,便于阅读时更好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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